甲:诗
西山行吟
我在山坳里长啸一声,
阵阵松风送来了柔情。
我在山坡上吆喝一声,
土地爷儿眨巴着眼晴,
说:吆喝什么呵?!
脚下的路就是曲曲折折的,
人间的那有什么平坦的路?!
我在山顶上呐喊了一声,
云朵悠悠从头顶聚了过来,
有乌云也有白云,
还有一块儿带着色彩的云。
我向着远方凝视,
我向着苍穹仰望,
有个声音好像穿过了云层,
说:雨将至快下山,
别唠叨三闾太夫的事情,
他问的太多了,
天上人间差不多都是一个样,
明早的太阳依旧红!
一一2020年端午杨牧青于西山
注:诗以言志,歌以咏怀,诗人在畅想未来的同时更要多些社会现实的关注。对于无病呻吟,或弄风雅献媚,或搞粉饰脸面的来说,那不是诗人,那是玩诗的人而已。记得2007年我以“新诗词”的说法,写了《中国唐诗宋词概论刍议》、《中国新诗词思想要义》等十多篇文稿,先后在网络上发布和讨论。当时与其说是讨论实际上就是网络论战,可谓是屡败屡战,屡战屡思,屡思屡进,屡进屡胜。今十多年过去了,从网络上显示看,“新诗词”的概念初已多少有些广为流传的征兆,也算是对我所说的“新诗词有别于现代的新诗,有别于古代的格律诗。新诗词就是打破传统的唐诗宋词平仄、格律、词谱等弊病与束缚,将其改良以适从时代的发展和需要,并以‘即兴吟诵、音宣于情,言表心声、落笔见文‘的基本思想,继承诗词文学的一些写作方法和优点,促使诗词这一文学艺术更具有时代特征和大众化、普及化的意义。”有所安慰呵。
乙:书法
名称:屈原《渔父》楚辞句
规格:168cm×68cm/8平尺多
款识:戊戌初春杨牧青于北京
备注:书法2018年初春写于京,随记2015年端午因智库活动于沪。曰:"端午寄语,两千多年前的楚国有一个人,既是文人骚客又是高级官员,既刚正不阿又不知同流合污之道。他就是屈灵均,名正则,世称屈原,是帝高阳氏的后裔。他满腹才学而不谙天命时运之势。后来,他不得不抱起一块石头在内心世界受到极度挣扎的情况下投向汨罗江。他,就那样的自尽了,就那样的也给虾怪江鳖一顿美餐,就那样的也为楚国其他贵族士大夫让开了一条升官弄权之路。″
三闾大夫屈先生的自尽,无疑是悲怆与欢欣并存的!若从后人“节日安康″与"龙舟戏闹″中用历史性的文化角度来看,屈大夫显然是一个极具创意性、富有创造性的伟大投江,也是一个生命终结的伟大再生。千百世以来,神州的人民没有忘记他,文人骚客没有忘记他,达官贵人也没有忘记他!
心怀国家发展,胸念黎民百姓,存有远大理想抱负,且能赋文作辞的屈大夫投江,给我们了一个很大的启发:
欲让后世的人们在惦念中能有快乐,忘记忧患,忘掉忧伤和悲痛。今生末了之时必当要有个创新式的生命终结法一一抱块石头找大江,不要被朱门酒肉臭死。或念段经书上了天堂,不要接受末日审判。或坐禅涅槃做个超脱,不要去六道轮回……望着江水,偶尔一声汽笛,想一想身居高位的屈大夫生命历程,先生今时身在黄浦江畔,滩外的风情甚好。据说,当年中国现代美术事业的奠基者徐悲鸿先生也曾想跳黄浦江幸被黄警顽救下了。从此,中国现代绘画界就多了一位难得的艺术大师!
然,作为一介文化老百姓、艺术平民的我是不会跳江的,因为黄埔江不接纳我的躯壳,但是望着江水时却无法道尽节日安康的潺潺忧思。仅能说的是,大伙儿在吃粽子、闹龙舟、互道安康时,请记住屈大夫的历史文化真谛。以史为鉴可知兴衰,若真正的人才都投江了,那还有什么历史性的文化可言呢?!一一2020年端午杨牧青复记于西山
丙:绘画
名称:大写意国画
规格:68cm×136cm/8平尺
款识:留点清醒在人间,庚子仲夏杨牧青于京华。
附议:读经思考,写生观察,体悟世情,观天鉴地,穷通阴阳,游历河山,挟术以宣化文明是一个中国书画家的终生大事,非此不以名之为中国书画家矣!其理如同揉面,越揉越筋道,然不得揉面法,则将面会揉死,以而于无面味,只能摊个死面饼。约之,此亦水墨之法,亦如戏曲之唱念作打,虽锣鼓喧天而不能字正腔圆,仅落个胭脂水粉面目而已!(可参阅《杨牧青:中国山水画东西宗论》一文及有关论述。)
概叙之,点、线、面是东西方绘画的共性,若于中国大写意水墨画艺术来说,其似乎更胜几筹,不以写实而胜于写实之感,盖因六识通融的原故!然而,其技、其术、其巧、其思之造化,需从书法累功、读取残经破卷与体悟自然山川中出,假令王维、梁楷、徐渭、八大、石涛及至蒲华、老缶、黄宾虹诸辈天降之英华,旷世之奇才,亦不离依此造化而彰显世道人情,寄点线面之于心田矣!
余今言,所谓大写意者,是中国水墨画艺术的重要表现形式,是在小写意及至工笔壁彩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不是凭空产生的,是需要将书法与画法融汇贯通,是对传统的笔法、墨法、章法等在解散创新中升华拓展,是写的一种文化心境,是胸怀天下的情景增益,并不是简单的技法炫酷与色彩空间的垒积!(详见《杨牧青:什么是原生态大写意山水画?》一文有关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