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青:甲骨文字典编写要注意古文字本源本义本意
一则:
甲骨文非卜辞说:近年来新出的《甲骨文字典》有好多种。然这种字典的编印,若从甲骨文字本源、本义、本意要表达本身的历史文化、社会现状、档案文献的角度来讲,是比较害人不浅的。其关键是,以形类归的把甲骨文字用“形音义”的方法附会或揣测、臆断、隶定到现代现行的标准通用文字上来,加之甲骨文被认定为龟甲占卜之辞的认识偏差和思维误区,所以就形成了方法与认识的错误之后的结果错误、错判。
但这些“字典”往往却被评为“最佳”或具有权威性的导读、名家推介等,这是由于圈子里的学术利益交错,或人文社科类项目(课题)利益交织及师承关系、学术权威与面子等问题,就形成了瞎子握瞎子手、心照不宣的皆大欢喜现象与现状!
现时,甲骨文若还要死守120年以来罗、王、郭等前辈学者的研究甲骨学体系,那就会进入死胡同死路的。再过120年,就当前那些已整理出来的6千多个字,也还是解读不清楚的!
如今,解读1个当前没有释读或释读不清的甲骨文字,有关政府机构就奖励5万或10万,那还有近5千多个字未释读清楚,细想想还需要奖励多少金额呵?但不要忘了,这些钱都是人民劳动的共同所得啊!就现在,我是比较看好宋镇豪先生等为数不多的院系科班派在跃跃欲试的想跳出来的一些具有闪光点、远见性的言辞、言论,将来要看他们几个人再到晚境的造化如何了。若能跳出固有守旧的程式与束缚,打破固有的思想与认识,建立甲骨文新认知、新的解读方法,那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更加利于甲骨文(甲骨学)研究里程的推进!
二则:
甲骨文非卜辞说:公元前1200多年之前武丁王时期的殷商人在甲骨上写、刻文字都是很熟练的,只有当你去临写甲骨文时才能明白的。观每个字的形体、结构、安排都是严谨而认真的在刻写,比起魏晋以来的蝇头小楷书法还要小些许的。
殷商“史官”或王室秘书之类的人用红色的朱砂毛笔写好后再交给专门“契”的刻工(如,书法家写好石碑文字后再交付刻石工去隽刻)。予以为,简狄误吞玄鸟蛋而生育的商先祖“契”,为什么叫契,估计就是尧王时期专门从事契刻的工匠之类的人(或为法律文书方面的官吏)。
当时用“甲骨写、刻”,说明了他们知道如何在安阳/河洛交汇一带相对湿热环境下保存文档资料。“唯殷先人,有典有册”的竹简木简记录的确是无法长久保留。就现在去看竹木简存贮时间也是不能久长的。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秦石鼓文、汉石刻六经的问题,古人为了保存文档资料是用尽了一切可用的方法。也于是就有了用青铜铸文或玉器刻写文字的现象。但是玉器、青铜毕竟成本高且又是“帝王”专用之物品,更不便于大量的使用(西周穆天子西游另一个目的就是探测掌握玉、铜矿,至今史学家都没明白这个战略意图)所以他们当时发现了龟甲兽骨可以使用并且还具有一定的神灵之物的性能,可谓是一举二得,也因此才给近世留下了“重见天光”的甲骨文之煌举!一一杨牧青随记于京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