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范增?范增狂人? 刘 工 一位很受尊敬的老者,其善,其言。有待商榷。 一位曾经学习历史的学子,吟几首古诗、颂几篇古文、背几句古语,实在是简单不过。狂人范增是在传播文化?还是在给国人扫盲?中国书画源自文人,而综观中国历代书画名家又多为官。由此,儒雅腐败的官本位流毒在历朝历代的书画界十分严重。小官求大官墨宝置于床头,以天天提醒自己存在的意义。 中国的国学糟粕是发酸的酱缸文化,是统治文化。是文人称美,而不是文化人论美。自孔子死后,统治者借尸还魂,把有利于统治、寓弄和臭美的话都敷在孔子的寿衣之上。于是乎,历朝历代的开国者们首先鞭打一顿孔子及其他的集团,以示革命。革命成功了,要统治,怎么统治,咨询孔子及其他的集团,一张新纸老处方,煎一副包治百病的中药大家喝之。 毛泽东没有习过书法?他地当纸,天当墨,心是笔也。当代艺术是外表的形象?我们生活在当代,不可太多的复制传统,复制后的创新还是赝品。范增狂人不是狂在语言上吗?徐悲鸿不狂,但他有傲骨,没有傲气;张大千不狂,但他有世界,没有地气。值得明白的是,多数贪官对艺术的价值只是眼盲,他们大多是用耳朵来判定艺术品的价值。贪官们哪有时间坐下来品读艺术,他们的屁股决定着脑袋,眼睛看的是椅子,嘴巴吹的是软风,鼻子嗅的是官味。当然也不全然,贪官中也有不乏懂艺术的,也更不全是附庸风雅之辈,只是贪官更注重艺术品的金钱价值罢了。虽说艺术品是圣洁的,它是艺术家的精神写照,不能用值多少钱来衡量其艺术价值。但是艺术品的价值在流通领域不能不与金钱划等号。因此,贪官们的“雅贿”则与中国的官文化紧密相联,要探讨“雅贿”的根源问题,就必须要从中国的官文化和小农意识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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