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拒绝平庸,女人远离世俗
刘工
可否这么认为,平庸与世俗基本等类。就“平庸”而言,平庸意味着忙忙碌碌,一事无成;就“世俗”而侃,世俗中人不乏有一些成功者,如鱼得水。如果男人拒绝平庸,女人远离世俗,这种“拒绝与远离”则在生活理念和处事态度上得到等类的升华。
我有一位朋友,人称“八面龙”的老哥,相互认识也有三十来年,算是人生历史性的朋友。对于“平庸与世俗”的话题而言,三十多年的交往该是知根知底的,是毋庸置疑的。
当年,老哥是“青春无悔”的知识青年,在农村接受了将近十年的贫下中农再教育。最后,当初的青涩激情变成了透熟的世故,熬到回城娶妻得一女,至此又苦中有乐的忙到退休,大半生的感叹全是人生苦短。可敬的是,这些年他只要被唤来喝酒,嘴里张扬的全是他的女婿,一个银行的部门主管,给他置起半亩产权,养生在瓜果满园的小院里,过着照看下一代的幸福生活。假如说,这是一种平庸,那么这种平庸是他满足于让人羡慕,让人窃窃私议他的幸福感。当然,这种平庸的幸福感又何止老哥一人呢,在传承的物质充实空虚的社会里,嫁接自我满足的幸福感是人忙于现实的价值所在。
如今,为数寥寥“青春无悔”中的精英自我反思,人生几多十年为一间安身的房子,一个养家的职业,伺老养小完成儿女的升学、就业、结婚产子……青春无悔在哪?问天、问命、问自己!男人对自己走过的大半生最后为了颐养天年,又开开心心的为一处住给他人看的宅院,一个孵化下一代的下一代……幸福的满足始终伴着无奈,却又在“青春无悔”中炫耀平庸的自在。
纵然,男人无法拒绝平庸,这是自我吸纳了平庸的幸福感。然而,女人远离世俗则是更为虚空的满足。当年,小凤仙侠义的帮助逛窑子的蔡锷脱身,成就了一个男人维护民主共和国政体的护国军起义。假如,这段传奇的《知音》故事是真?小凤仙身为女人无悔一生,唯恐的是文人的美化,杜撰了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的奇缘,淡化了将军逛窑子的传承。
由古至今,从皇帝时代到共和社会,女人想嫁有权有钱的男人一直没错,毋须另眼。因为权钱意味着衣食无忧,更意味着风光无限的幸福,那么女人追求幸福有错吗?没错。假如,女人不想嫁权钱的男人,做一个善良、勇敢、慧心、独立的女人,这是违背中国女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古训,除非养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吃穷这个王八蛋,再去吃下个王八蛋”的玩世快乐。
故而,男人要拒绝平庸,女人要远离世俗,纯粹的文化性是堵墙。在现实的中国社会里,统治思维的文化教育是生存之道,绝非是文化润泽人性的教育。由此,生存之道的知识性文化演变成自身内耗、愚昧国民、玩弄人际、束缚性格、封杀言语、说教观念、吹嘘经历的洗脑之事如日中天。统治思维宣扬国人小生活的生存理念,压制国人大生活的社会个性,使得国人在生活志趣上小念头、小个性、小情趣、小追求等小愿望。
可以说,男人平庸,女人世俗是生存之道的表现。这是国人嗜求小成本的生活,嗜物安家不可无;乐于小成本的生意,吆喝兜售乐开心;憧憬小成本的爱情,婚姻大事不可轻;小快乐,蝇头小利美滋滋;小心愿,装饰脸面充富贵;小社会,不比本事论关系等等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