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悲哀的一天。
在某书画报纸上看到,我的老友举办了师生展,这才想起上个月初他寄来了请柬,实在想不起来什么原因,我居然未予理会,——于是我重新找出请柬,看到了这“师生展”的名单,于是,我想起了当时我为什么不去参加开幕式的原因。
参展者名单上赫然写着我的若干兄弟的名字,而且有些还是国展获奖老手,和我的那位老友一样,这人和我是一直称兄道弟的,我若参加了老友的“师生展”,面对这帮兄弟,在我这里是不分“师生”的,但我的老友呢?如果大家聚在一起呢?将如何论辈分?他们能一改前非,叫我师叔吗?还有老友,我将如何面对?
女人傍大款有钱,书画家傍名家,所为者何?于是,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