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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何用?
从古到今,无论是官人、武人、文人、商人、戏人,他们对中国画情有独钟。
众所周知,中国画是人类的艺术瑰宝。何为艺术?艺术通理解释:艺术是用形象来反映现实但比现实有典型性的社会意识形态。那么,中国画何用?用艺理白话:中国画的艺术形式是解情之术,是其丰富精神的媒介。
不能说,情有独钟于中国画的人都是用艺术来解情,无视了艺术的实用价值,这是言行不符的。说其中国画的实用价值就是金钱价值,没人会贬低中国画的金钱价值,只为解情而嗜此不疲。由此,争论不休的中国画价值,到底是历史与文化的赋能,还是真性与鼓吹?犹恐正邪两不立。
性情中人说中国画,感觉中国画是一剂治愈心情的良药。中国画确能帮助我们妆点生活,美化生活空间,燃起对生活的热情。但是,中国画的这剂药有良、有毒,有无功效在于谁控制话语权,药效释放的艺术“真谛”无比奇妙。
茫然与无聊,中国画是消遣的作料;痛苦与困扰,中国画是排解的良药。最流行的是利用与炒作,因为中国画是一剂让人神魂颠倒的药,所以药性则是最有价值的。假如,利用与炒作中国画的人是药贩,药性不仅养活了无数外扬的画家,而且背后的故事一定是利益的。
都说“艺术”无国界,应该说真正的艺术无国界。何为真正的艺术?艺术是赋予人生的生命的意义,是借景纾解的认知文化的意义,这是艺术的真谛。都说“艺术”给人一种心灵上的震撼,其实“艺术”带来的震撼不是艺术,是激素。艺术成为激素就是意识形态的附庸品,既是意识形态的,艺术的国界就存在。
辩证地说,伪情的画家追求的是:生命没了,要艺术有何意义?真性的画家追求的是:艺术没了,要生命有何意义?显然,那些自吹画中有诗的,所谓高高在上的,激发能量的情景画,还有什么艺术生命可言?
吴冠中曾说:“画家是苦难中出来的,他有种感受,他感觉到人生的酸甜苦辣,特殊的感受,他有这种才华,变成艺术品。”酸甜苦辣才是人生,人为财死则是生存。矫言伪行,那些嫁接历史和文化赋予中国画的荧光,对执业的“艺术家”而言,艺术迥然成了趋炎附势的技术。
喜情热闹是人类抵御孤怜的原始动机,正是这种动机触发了艺术的各种形式。然而,文明不是喜情的唯一产物,是人类精神追求创造的总和。如果,我们悲情地欣赏艺术,艺术可以疗伤,是情绪和生活的解药,纾解我们的心理弱点与情感困惑,获得对生命和自我的全新认识。这才是真性的艺术真谛。相反,悖悍了艺术的真谛,艺术就会成为工具,且以艺术的名义残害生命。题外话,最典型的是纳粹美学,其视觉狂欢激发了公共景象和艺术运动。
有人纵论中国画是哲学的。不敢苟同,除了新生代的中国画家自称是当代的,流俗于世的中国画理应是世俗的。诸如画马背上骑着猴,寓意“马上封侯”;大猴背小猴,寓意“辈辈封侯”;葫芦和藤蔓,寓意“子孙万代”;蝙蝠从天上飞下,寓意“福从天降”;花瓶插牡丹,寓意“富贵平安”;水仙花和牡丹花,寓意“神仙富贵”;公鸡和鹿,寓意“功名利禄”;鸡冠花下站公鸡,寓意“官上加官”等。毋庸置疑,中国画家为了献媚求生,画意不乏结合了中国文化的图解功能,迎合了各阶层的审美趣味。
当然,中国山水画要比欧洲风景画发展早的多,这种绘画艺术几乎是中国人所独有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中国自古以来以农耕为主,有着自耕自足的生活基础,情有独钟的对土地具有一种虐恋,使得我们特别渴望安土重居,即使身处软红香土,怀土之情依旧浓烈。
当然,从二十世纪前半叶开始,中国画家以学习西画为己任漂洋过海,到此后的学成而归至海归如潮,许多海归派画家都成为了二十世纪中叶以后“革命题材”的画匠。由此,中国画换发出异样的活力,顽强的屹立在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