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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工:为什么灵魂害怕光明
文/刘工
马克思的人性观认为:“人之所以为人,关键不在于人的自然性,而在于人的社会性。”
社会性指对文化艺术、道德、知识、交往、劳动等需求。社会是人的社会,人是社会的人,人与社会不可分。因此,社会性需要公正,为之公正,人类用漫长的时间为公正而努力。如果人类允许社会不公正,社会则属于一部分人的。历史证明,不公正的社会属于唯我独尊帝王,属于拥有千军万马的将领,属于富可敌国的商人,属于精于投机权谋的文人政客……
拿破仑说:“掌控人类的两种力量,一为思想,一为剑。但最终还是思想。”结果,利剑是统一思想的武器,而思想成为指挥利剑的权威。获利的是,统治者的思想,成了我们的思想;统治者的思想,影响着我们的思想。思想,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然而,凡俗无知的我们害怕思想,不敢思想,远离思想,乐于在黑暗中谈论光明。这是灵魂害怕光明的快感,是思想被同化的妖术,就是这种妖术控制着社会性,就是这种社会性把妖术奉为精神支柱,使得灵魂害怕光明。
我们崇拜太阳,这是肉体获得光明的热量;我们推崇思想,这是灵魂获得光明的能量。可我们的灵魂,应当是向往光明的灵魂,为何却越来越害怕光明?
顽童害怕黑暗,情有可原,因为黑暗是恐怖的;人生真正的悲剧,是社会的人害怕光明,因为黑暗控制着灵魂。所以“见光死”诠释了我们对特定生长环境的依赖。因此,苏格拉底说:“不经审视的人生,不值一过。宁做痛苦的人,不做快乐的猪。”
灵魂害怕光明,是我们沉迷于物欲,有吃有喝的寻求着一点活着的快感。为此,我们将最廉价的“幸福”解释成“伟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