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如琢批评https://www.huajia.cc 2023.02.12 21:45 来源: 雅风传习 发表评论(0)
当下的艺术圈子有一个非常怪诞、无知的风气,即衡量一件作品学术价值的高下,全用其售价的贵贱为标准。 吾鲁书法重镇魏启后先生有名言曰:“好字好画未必卖得贵,而售价高昂的字画则未必好。”确实如此,魏启老的书画在当代同等量级的书画家中,绝对是售价最廉者,在其去世之前,魏老四尺三开的书法售价仅为2000元,四尺三开的国画售价仅为5000元。每有画廊老板鼓动魏老需要尽快调高个人作品售价的时候,魏老总是用上述的话对之。 魏老作品的售价虽然低廉,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学术地位,一个艺术家的学术地位,与其作品的售价无关。再有,钱对人的反噬作用很大,很多人承受不住拥有“大钱”的福气,这种例子举不胜举。若以书画家为例,在其困厄时,作品还称不错,而作品一旦被市场认可,赚得盆满钵满了,作品反而俗不可耐,不堪一观矣。范曾先生既有的艺术人生,就是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实例。 我常常会想,曹雪芹如果不是“举家食粥酒常赊”,时时被贫困困扰,他还能写出《红楼梦》吗?好像伟大的艺术作品,都是饿出来的,没有饿感的天天侵扰,艺术很难搞好啊! 同理,崔如琢先生如果不把个人画作的售价看得过重,不以画作售价的多寡作为一个理想目标,他的画一定要比今天画得好。
崔如琢批评 崔如琢先生和范曾先生相仿,都是当代画坛争议比较大的画家,但在书画圈子内部,崔的口碑比范要好得多。崔如琢与朋友相交,多有急公好义之举,就社会公益事业的捐助款项,其“手笔”之大,也是范曾远不能及者。 论及崔如琢,大家或许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崔如琢其实是一个羙~国~人,一个羙~国~人在国内的媒体上,每每公开“教育”我辈要“爱~~国”、“爱中~国文化”等等,就有些不伦不类了,甚而让人觉得十分滑稽。这说明,崔如琢先生堪为老一代艺术家中最有代表性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他在处世之道的运用方面,不能不说投机的成份很大。 可叹的是,崔如琢虽已加入羙~国~国~籍,开过眼界,见过世面,对外部世界了解很多,但他的认知水准,照旧是非逻辑、非理性的幼稚水平。
比如崔如琢曾说,“在其有生之年,其画价一定要超过毕加索”。以此可窥,这位自封为当代中国画“大师”的人,竟然能把画作售价的高低,当作一个艺术标准,来衡量一位画家作品水平的高低,这种粗鄙的认知,恐怕只能诞生在商业逻辑的域内,道理很简单,中国画以及一切绘画作品,它们作为一种文化商品进入市场后,固然产生了商品属性,但衡量其艺术价值(精神属性)的时候,无疑还会按照既有的学术规则为依据,就某件画作作出相应的价值评估,用作品的商业价格来衡量作品的学术价值,就是一种典型化的商业逻辑。 假如依循这一逻辑来衡度绘画作品的艺术价值,相当于模糊了“画家”和“畅销画家”之间的概念,亦即“畅销画家”作品的商业价值比之“画家”虽称多多,但“畅销画家”作品的学术价值却未必有分量。 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新晋为“中国书画巨匠”和“当代大儒”的范曾先生及其作品了,他的中国画作品售价每平方尺80万元,他的书法作品售价每平方尺20万元,其书画作品的市场价格之高,于当代画坛书苑鲜有出其右者。可是,范曾书画作品的学术价值之低,又是一个不争、公认的事实。由此可证,即便在未来的某一天,崔如琢画作的售卖价格真的超过毕加索十倍、百倍、千倍,就崔如琢和毕加索两者画作的学术价值而论,照样不能同日而语,崔如琢在毕加索面前不啻犹如蝼蚁以望泰山啊。可以这么说,用画作售价的高低,来衡量画作专业水平的高低,完全是崔如琢“暴发户”浅薄心态的立体呈现。
“有~钱就是硬~道理”,“有~钱~就意味着一切”的“暴~发户”思维统~治着崔如琢的思想,从这一点着眼观察,崔如琢真的不像一个文化人,实为一彻头彻尾的市井商贾者流。比如,崔如琢公开声称“要设立一个’如琢人文艺术奖’,奖金超过诺贝尔奖”,从中国画“大师”崔如琢的口中,发出这种引人哂笑不已的妄语,就不是粗鄙的问题了,而是完全脱离了文明世界的价值取向。拙见以为,崔如琢先生穿的“马甲”虽为“美~利~坚”者,然其骨血的内质却依旧透着十足的“酱~刚~化”腐臭之气,可谓把羙~国~人的脸给丢尽了。 一个严肃的学术奖项不在其奖励获奖者奖金的多寡,而在于其思想底蕴的深厚和价值取向的崇高,即真正意义上的学术评奖,均应立足于深刻的人文理想和高雅的人生情怀。若此者,也才是“诺贝尔奖”等一切享誉世界之学术大奖存在、延续、发展的根本原因所在。 据我所知,蜚声国际文坛的龚古尔文学大奖,其奖金不过区区十欧~元,然而这个只有十欧~元奖金的文学大奖,不唯在法~国人心中葆有不可替代的地位,而且在世界文坛同样拥有尊贵地位,就此奖项的影响力在整个欧洲来说,龚古尔文学大奖获得者的地位,决不会输于诺贝尔文学大奖的获得者,这是基于龚古尔文学大奖的奖金虽然很低,但是它秉持的评奖准则———“授予本年度最优秀和想象力最丰富的文学作品”,则立意高远。仅此一点,即很容易看出龚古尔文学大奖推重的是文学的“人学”价值,而非文学的商业价值,换句话说,卖得最好的畅销书作者与这个大奖是永远无缘的。 崔如琢画作 “如琢人文艺术奖”的评选,至今尽管还没有操作过一场,可是,这一奖项的设立者崔如琢本人,在其价值取向的展现和表达上,向来以“有财富就有魅力”为旨归,不难想见,在此价值取向的导引下,这一奖项最后评选出的获奖作者和作品,将会多么“商业化”。所有学术评奖的核心价值,都应集中于推重生命的觉醒和推崇人性理想的升华,这些有关精神崇高的要素,与金钱无关、与市场无关、与商业无关。总之,再多的金钱也堆不出真正的文化,再多的金钱也堆不出真正的学术大奖!可惜这样一个最~普~世、最浅显的小道理,却是财大气粗的崔如琢先生在短时间内很难理解的,“暴发户”的思维水平和思想境界从来肤浅如此啊。 关于崔如琢的中国画创作,在今之画坛评价普遍不高,有的人甚至将他的画贬斥为“县级”水平。公允地说,崔如琢的画作不是大师水平,但差可一观,于当代画坛能当得起一个三流画家偏上的水平。我先说崔如琢画作的长处,他作画的路数很正,他自少时起毕竟是追随秦仲文、李苦禅这些老先生们学画,“第一口奶”吃得非常纯正。崔如琢中国画实践的基本功锤炼方面,也称得上扎实,我曾见他青年时代临摹的古人画作名品,能许为严谨周到,不枉是出自一代大师的门下。 崔如琢作画小有天赋,他作画落墨下笔的时候都十分肯定,未见犹疑之态;此外,他的笔墨表现比较完整,了无大写意画笔墨表现易流于琐碎、小气的通病;他的画作在构图上,也能体现出位置经营的意识,不是不动脑子地乱画一气;他的画从专业角度观照,固显肤浅,但画间时有小小、浅浅的清新之气溢出,至今未见与范曾之画相仿的恶俗之气。从总体着眼,崔如琢尺幅较小的画作存乎一定的优长之处(相对普通画家而言),然尺幅较大的作品就“大病”立见了。概而言之,加以总结的话,崔如琢其人其画与大师、大家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呼之为当代画坛的小名家,正恰如其分也。 崔如琢画作 崔如琢的中国画创作最直观、最显见的问题是创造性为0,比如他的花鸟画主要是模仿李苦禅、潘天寿两家,他的山水画主要是模仿傅抱石一家,其书法的模仿对象则主要聚焦于郑诵先处。一位有建树的中国画画家,肯定不能以“模仿”作为自己艺术创作的主体语言,他要像王国维讲的那样,不仅要“善因”,而且要“善创”,即通过对前代大师经验的创造性继承和创造性转化,为当代的写意画创作开拓出一条崭新路径。“模仿家”崔如琢,距离一个有建树的画家无疑差之尚远。 有关传统中国画大写意一路的画法,“画法”本身的各种技法构成是外在的,决定一个大写意画家艺术生命长度和力度的关键质素,则包含了两个方面的内容:第一是文化修养;第二是书法功底。有此两个质素的累积、衬底,大写意画法才能入妙和耐看,进之把大写意画创作跃升到“人学”的层面。遗憾的是,这两方面的质素崔如琢都不具备,所以他只能是一位来自羙~国的三流国画家。
抛却任何情绪,实话实说,崔如琢是一个相当浅薄的人,他的浅薄体现在他对中国美术史的无知,以及他对新兴艺术创作形式,比如对当代艺术的无知等等,用“无知”二字,尽可概括崔如琢文化修养的孱弱。例如,崔如琢在一个个人访谈视频中,曾言之凿凿地对着采访人讲,黄宾虹之前没有“积墨山水”,这说明崔如琢对中~国美术史的了解近乎笑话,我非美术史领域内的专家,太久远的“积墨山水”画法,我未曾细细考证,但明末清初之山水画大师龚贤的山水画画法,不正是以“积墨法”取胜吗?否则焉有“白龚”、“黑龚”之别?所谓“黑龚”,不是“积墨”画法又是什么?再有,崔如琢除自封为中国画“大师”外,他还把自己加封为“指墨书法第一人”,这更加荒唐了,清代的高其佩、高凤翰等都有指墨书画作品传世,而潘天寿先生的“指书”就不是“指墨”书法吗?崔如琢公开发表的艺术言论,我没有一一搜罗,仅就其以上所言者已能验证,不消说画外修养了,即令单论崔如琢“画内修养”的水准,他也远远够不上及格呀!
身为羙~籍~华人的崔如琢,是70多年以降,第一批放眼看世界的人,依照常理,他的文化胸襟较之我辈,本应更阔大和包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崔如琢的文化胸襟,艺术视野、见解等,均极端狭隘和妄自尊大。比如,崔如琢近期公开狂言“当代艺术90%是垃圾,剩下的10%是皮毛”。无厘头如此的妄语,能发之于一位来自羙~国的中国画“大师”之口,让人颇感错愕。对“当代艺术”可以批评,包括激烈批评,但把“当代艺术”定性为90%是垃圾,依据何在?理由又是什么呢? 崔如琢对“当代艺术”这一毫无理性地“批评”,实际上完整暴露了他的无知和狂妄,以我们最熟悉的当代艺术家徐冰先生的作品示例,他的作品是垃圾吗?他的作品是“皮毛”吗?徐冰的《天书》系列作品,《新英文书法》系列作品等,创造性地以图象性、符号性等议题,深刻探讨了中国文化的本质和思维方式,他的“当代艺术”创作,可以看作是一种“变尽桑田阅沧海”的与时俱进,其作品的创造性、想象力和文化内涵的表现均无与伦比,因此乃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史和世界当代艺术史上的经典名作。崔如琢无视当代艺术创作之大成者,武断地予以全盘否定,这何尝不是一种荒谬至极的艺术“义~荷~團”作风?
在清代以前,中~华文明对外来文化始终持抱的是包容、学习、融合的态度,因有“用夏变夷”,“变夷为夏”,“拿来主义”等开放性的文化理念盛行于华夏之邦。崔如琢非但痛恨“当代艺术”,而且他还痛恨西人素描,他认为当代中国画创作风气的衰落全系素描之祸。平心而论,素描之于百年以来的中国画创作,肯定能以功大于过来定位,没有西~式素描、速写对传统中国画的滋养,也就没有现代的中国画人物画创作。在我看来,素描、速写等西~式画法相当于异质化的佛教文化,佛教没有改变传统文化的基因,同理,素描也没有改变传统中国画的基因,以李可染、周昌谷、黄胄、周思聪、卢沉、李伯安等现代中国画大家创造的杰构为观察对象,他们平生艺术成就的一半,是得益于西式素描、速写画法的优长处。至于说素描、速写对中国画创作产生过负面作用,此非素描之过,而是学画者不善学之过。昔唐~太~宗有豪语曰:“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一种文化、艺术的发展壮大,都不可能在“闭~关自~守”中“独~立~自主”和“自~力更生”,这一类的历史教训数不胜数。崔如琢为什么只能算作一个三流画家?其艺术认知的狭隘与偏见,明显是一个关键性的因素。 写意画又称文人画,写意画(文人画)最大的特性无过“以文主画”和“以书入画”。“以文主画”中的“文”,单一而论,指的是文学修养;广义而言,则泛指作者的文化胸襟和见识。崔如琢的文学(画学)修养不会很高,因而在他的画作中基本没有长题,偶见“长题”,其内容也是抄写别人的诗句;他对“当代艺术”和西~式素描的误读、偏见,又印证了文化胸襟、见识的促狭。 崔如琢画作 没有深湛的文学(画学)修养,没有宏阔的文化胸襟、见识,早已注定崔如琢在其个人的中国画创作之路上,难以解悟到“以文主画”的妙境。写意画(文人画)之所以强调“以文主画”,意在把文化、文学的甘泉引入画内,给予中国画以特殊的营养,此外,随着画家本人文化、文学修养的积淀日深,画中所表现的形象,慢慢会衍为画者本人的一种“心象”,甚至能与画家本人相互重叠。如徐悲鸿笔下的马是古之君子的形象,与徐先生人合;潘天寿笔下的禽鸟是耿介之士的形象,与潘先生人合;李苦禅笔下的苍鹰是山东豪侠的形象,与李苦老人合……。崔如琢没有“文心”的陶泳,因之他笔下表现的物象悉为“抄”自前贤处,非为个人的“心象”,自然也就没有创造的意味和价值了。 从事写意画(文人画)创作,务以读书陶泳为先导,例如:学画者从《梅花画谱》中学会了画梅花的“程式”,此为师古人;在继之的“师造化”(写生)之前,但能广泛阅读一些古人咏写梅花的代表性诗词,并熟诵于胸,再进入梅花胜地实景写生,见一梅花景致,或有先前读过的诗句涌出;又见一景,或另有先前读过的咏梅句子涌出,如此一来,既能使所画梅花得物理形象的真实,又能从个人积累的文学修养中,升华笔下梅花物理形象的隽雅生意。就此一点,说得直观些,就是在文化意蕴的导引下从事写意画创作,不特是因客观的物象而成,更是因前贤诗意中蕴含的古意而成,而此古意经历了画家本人的理解、取舍,也自然就生发为画家独有的“心艺”、“心象”了。一切写意画大家所创造的“心象化符号”,如:现代写意画大家陈大羽先生笔下的雄鸡,汤文选先生笔下的猛虎,于希宁先生笔下的古梅……,都不是得于画内的娴熟技法,而是借助“以文主画”的“冶炼”之法,长年反复“用文养画、用画促文”而“化合”成就的产物。崔如琢从来不懂“以文主画”的妙用,是故,他画作中的物象,花鸟也好,山水也罢,尽皆因袭前贤,创造性为0。
崔如琢书作 “居”字篆法谬误 如果说“以文主画”是写意画(文人画)创作的灵魂,那么“以书入画”就是写意画表现的关节。写意画(文人画)自苏东坡力倡之后,到了元代,赵孟頫又力主“书画同源”,由是书法与中国绘画之间的关系,较之前代更为紧密了。就中国书画用笔的具体技法而言,书法用笔的难度当高于中国绘画,故而,将书法的笔法植入画法(抽象的理法),画间物象表现的浓淡枯湿、聚散离合、轻重虚疾、粗细长短等,将生成一种别样的丰富趣味,这一“写”出的趣味是传统(写意画)文人画所独具的,因此写意画(文人画)创作落实到具体实践才有“无写不成画”,以及“高明的写意画’拆’开来看,全合于书法”之说。
崔如琢书作 “吞”字草法谬误 相较于一般画家,崔如琢具备一些书法的技法功底,但他的“书法”距离书法之“法”又十分遥远,崔如琢写草书得一点儿郑诵先书法的皮毛,草法乖误处,时多能见;崔如琢写篆书,笔力怯弱,结字板滞,因其不谙“字源”而生出的错别字,贻笑大方处多多矣。崔如琢用此没有书法“法度”的“书写”入画,予人最直观的观感是,笔墨趣味单调,造线力度空怯,他的画都是薄薄的一层,通常一眼就能看“穿”,了无回味品咂的余地。崔如琢小幅的画作尚且能加以掩饰,一旦画大画,空洞空乏之感扑面而来,此为崔如琢书法功底肤浅造成的硬伤,在其平生,已很难改观。 说实在话,崔如琢是一个掉进“钱眼儿”中的人,他荒唐地认为“卖得最贵的画,一定是最好的画”,这是无稽之谈,前文已详加批驳。崔如琢存在的最大问题是,他的“人”是分裂的,而他的艺术见解又充满了狭隘和偏见。崔如琢“人”的分裂比较容易理解,崔如琢既对传统文化、艺术这般痴迷、热爱,却为什么要加入羙~国~国~籍,不做中~国~人,乐为羙~国~人呢?崔如琢加入羙~国国~籍后,为什么还要跑回国内“爱~~国”、“爱~中~国画”呢?说白了,崔如琢者流在羙~国与“路人甲”无异,在国内则能自封为“大师”、“大儒”,自我肆意吹嘘,赚个盆满钵满呗。再有,崔如琢对处于全~球化文化语境中的传统文化和传统艺术,将如何自处和发展的问题,充溢着一种无可名状的傲慢自大,吾国的传统文化、艺术仅仅属于吾国一国吗?吾国的传统文化、艺术只有在“绝去西~方~化”的前提下,才能继续发展吗? 纵观20世纪以降的国学大师,从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马一浮始,直至钱钟书、饶宗颐等等,他们无一不是作为国学大师的身份而深谙西~洋文化者,而他们开启的一代学术新风又恰恰是中~西对话、交融的路线。一代国学大师王国维先生有训曰:“余正告天下曰:’学无新旧,无中西也,无有用无用也。凡立此名者,均不学无术之徒,即学焉而未尝知学者也。”王国维先生的以上明训,从一个思想的角度深刻揭示出,研究中~国传统文化、艺术,倘若只局限于“唯中~国~人理解中~国(包括传统文化、艺术)”是何等自闭偏狭。每一种文化、艺术都存有难以避免的盲点与空白,为了避免自身文化、艺术的盲点与空白,务必在承认文化盲点和尊重文化差异的基础上进行互补。王国维、陈寅恪、马一浮那一代国学大师,哪一个人不是精熟几门外语的中~西学术通人?他们以研究国学为己任,为何还要苦研外语?苦修西学?说到底,他们用意西学最重要的目的,即为了解中西文化的差异,以修正中国文化的盲点。我觉得,这也是上一个一百年中的文化、艺术风云人物,带给我辈的最大启示。不是吗? 崔如琢画作 放眼当代画坛书苑,我们好像已进入到一个“大师”、“大儒”辈出的“井喷”时代,好些人不甘寂寞,都迫不及待地自称是大师级的画家、书法家了,呜呼!难道我们正在进入“大师”和“大儒”的“大~月~琎”时代?此诚“大儒满天飞,大师多如狗”也。?什么人才是大师?失去了莎士比亚,英国将黯然失色;失去了托尔斯泰,俄~罗斯就会减去至少三分之一的荣光……。?中国失去崔如琢会“黯然失色”?会减去至少三分之一的荣光吗?对了……,崔如琢先生是羙~国~人,也许羙~~国因失去崔如琢,会“黯然失色”吧?? 大师表现的不是“物质的威严”,而是“思想的威严”,崔如琢先生是画坛大富豪不假,但他又是一个思想的侏儒。最后,我下一个结论,崔如琢就是我们常说的“暴发户”而已,口袋里多了几个钱,就顾盼自雄,忘乎所以起来,真的可怜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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