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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书协“换届”批评

https://www.huajia.cc  2021.02.06 22:07  来源:中国画家网 发表评论(0)

大家可以搜索一下自己的记忆,上一届(中国书协第七届主席团)中国书协“换届”大会的前夜,最新“主席团”人选名单被准确无误提前发布。那个泄露中国书协“天机”的“内鬼”是谁?至今仍是一团迷雾。“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坚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开始瓦解,信不妄也。

本次中国书协的“换届”大会于上周已落下帷幕,值得庆幸的是,此番中国书协“换届”会议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新一届主席团的名单人选,在投票“选举”之前才见诸于微信朋友圈儿,令人瞠目结舌的“狗血剧”没有二度上演,这也算为中国书协保住了一点儿“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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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书法名家曾翔,五年前的微信朋友圈。

记得五年多前,中国书协第七届“主席团”名单甫一见光,书坛一片哗然,老友曾翔率先宣布退出中国书协。就是在那一夜,整个书坛之内掀起了“退会”大潮,据说最少有十数位中国书协会员借助个人的微信朋友圈儿,对外宣布从“那一夜”起退出中国书协,这个夜晚注定会被载入中国书协的“会史”,成为一段无法磨灭的记忆。关于这难得一见的书坛奇观,绝对是我们亲爱的苏士澍主席所创造的一个“奇迹”,苏主席未及“上位”,就迎来了“退会”大潮,这好像也预示了他未来五年任期的惨淡前景。苏士澍当选中国书协主席五年来的工作“业绩”有目共睹,他以自己的无才无知无耻,彻底砸烂了中国书协这块金字招牌,他确实极好扮演了大砸自家“场子”的“可爱”角色。

有关这一届中国书协主席是谁的话题,自去年秋天中国书协的理事会开过之后,即在当代书坛的民间领域中掀起了猜测风潮,最后主要落在了陈振濂和孙晓云两人身上,有的书法网站还借此噱头搞起了“民意调查”游戏,游戏的结果是陈振濂独领风骚。然而,后来的形势急转直下,有消息人士称,上级领导更属意者为孙晓云,可以说,在今年元旦前后,孙晓云即将当选新一届中国书协主席的信息,已在当代书坛广泛确认,可谓路人皆知,成为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只待本次“换届”大会予以正式揭晓罢了。基于此,问题就严重了,新一届的书协主席人选既已确定,且广为人知,何必还要糜费民脂民膏,举行这一场毫无含义的“换届表演秀”?我辈草民弱弱地放个“马后炮”,值此疫~情肆虐北国之际,用此举办书协“换届”大会的会务费用,用作为疫~区人民纾困解难,岂不更有实际意义?尽管这个“马后炮”也属毫无含义,但这个理儿要摆明白———我们虽无力改变现实的荒谬,我们却能看清现实的荒谬,我们一点儿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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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可吃的书法“苦bi”,去热烈祝贺可以大口、小口吃肉的书法“肉食者”,也算是当代书坛的一朵“奇葩”了。我就搞不明白,为什么“jiu菜”总是那么深爱着“lian刀”啊!

自书画作品在新时期再次进入市场,成为有经济价值可流通的商品后,中国书协就日益沦为“肉食者”的书协,凡能当选为中国书协主席的那个“人”,通常意味着由此在当代书法市场这块领地里可大口吃肉也,依次类推之,中国书协副主席是小大口吃肉,理事是中口吃肉,各专业委员会委员是小中口吃肉……轮到最底层的普通会员,纵然不乏多有比上述大口、中口吃肉者艺术水平高出无数的真才实学者,因无书协系统内一定“官位”的加持,无肉可吃的结局,是不难预卜的实况。普通会员若也生出了吃肉的理想,唯有用“拜码头”的“书场”套路,折服于大口吃肉者的门下,供其任意驱遣,以换得大口、小大口吃肉者的“栽培”、拔擢,苦苦度过为人“家奴”的艰辛岁月,有朝一日,时来运转,摇身一变成为“肉食者”中的一员。因之,中国书协的“换届”大会说白了就是当代书法界“肉食者”们,重新分配“吃肉”利益的大会,与书法艺术基本无关,与普通会员完全无关。那些为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胜利”召开而激动、欢呼的人啊!你们在激动、欢呼之前,务必自问一下,自己有“吃肉”的资格和权利吗?自问清楚了再激动、欢呼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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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位学者来说,在知识上的不诚实是其最大的劣习,苏士澍有这个病,陈振濂同样也染上了这个病,悲夫!

陈振濂看不起只会抄写唐诗宋词的书法家,故而他常以能写自作的所谓“书法史记”而沾沾自喜,只不过他的“书法史记”不能细看,稍微细看则硬伤无数,但他对此往往还不服气。

以上作品,是陈振濂发表于个人微信公众号的“自作语”书法新作,通读他这件作品的文辞,可知他连初一的历史都没有学好。比如其作品中记曰:

艺术考古显现:大量墓葬洞窟中均出现动物羽毛、贝壳、石头以及北京山顶洞人已有穿孔兽牙、海蚶壳、石珠石坠、鱼骨鹿角、甚而石雕女神像、壁画残片,铜铃……

且不说,这段话是否完全通顺,他的上述记叙,涉及到初一历史教科书中的两个知识点,陈显然是搞错了,又闹出了一个笑话。

1.北京山顶洞人是距今1万———3万年前的远古人类。

2.而中国铜器冶炼技术的肇始,最早只能上推到5千年前。

那么,问题就来了,在北京山顶洞人的考古发掘中,如何会出现“铜铃”?陈振濂要飞扬浮躁到何种地步,才能在自己的写作中见出这么粗浅的疏漏啊!

是权力的欲望戕害泯灭了陈振濂的旷世才华,陈振濂在这次“换届”大会上“败选”,实在是上天赐予他“重生”的机会啊!

当孙晓云成为新任中国书协主席的消息传遍书坛后,她得到了书坛中人的无数祝福。我早就说过,在当代书坛不是“得人心者得天下”,而是“得书协主席者得天下”,中国书协的“新主”孙晓云,一时之间是不是踌躇满志起来?这无从知晓。但是,当一群势利的庸众俗人把鲜花和掌声,都忙不迭地争相献媚于孙晓云之际,我独愿意向陈振濂先生送上一声最诚挚的问候和祝福。陈振濂的“败选”不是输在“实力”,而是输在……(此处略去若干字)。也就是说,假令本次书协“换届”果有公平的竞争,陈振濂未必就是输家,陈振濂与孙晓云如能在光天化日的大庭广众之下,面对当代书坛众生,来一场各种实力综合比拼的“竞选”,最后以全体书法人意志的指向,作为裁判两者胜负的依据,那么陈、孙两家孰赢孰输,鹿死谁手,就很难准确预料了。是故,孙晓云的“胜选”,并不能经得起公理的推敲和质疑,而陈振濂何以“败选”,则更需要我们为之微抱不平和深入思考。陈振濂和历史上诸多有着旷世才华的文化人一样,也许他在做梦的时候,都想着有一天可以登上“天子堂”,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在近20年来,他的学术、艺术几乎流于荒废。客观地说,他近时闹出的那些学术笑话之喷饭可笑,一点儿不比苏士澍为小,这都是他“干谒”求显之心过于急切,乃造成的必然后果。陈振濂的智商很高,可是他至今却不能领悟到一个浅显的道理,如陈者,在当代书坛这个由小众人口组成的小圈子内,他算得上一位大口吃肉的“肉食者”,但在更大“肉食者”的眼里,陈振濂这类以书画、诗文风雅见胜的艺术家,不过只是一个小小“清客”的角色而已,即更大“肉食者”一时兴到,附庸风雅,需要装潢“门面”时,他们在这个特定的、短暂的时刻,才会“看重”如陈一类的艺术家,以其风仪、文采、谈吐、书画绝艺等点缀高朋满座的华堂,为酒筵增色,为举办酒筵的主人(更大“肉食者”)增光,酒筵散席,利用告毕。“清客”之于更大“肉食者”,说好听一点是“帮闲”,说难听一点就是“篾片”。可悲可叹的是,这一浅显的世事常识,陈振濂一直没有想通透,搞清楚,干谒求进,执迷俗缘,真是“情可悯兮为君惜,何其痴兮不可及”啊!陈振濂在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中“败选”,对他而言不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由此他既不见用于中国书协这个当代书法最大的“名利场”、最臭的“大染缸”,正可将满腹才学用来著书立说,染翰创作,著述挥毫之余,优游林下,寄情烟霞泉石,尽享天伦之乐,日子过得平淡闲适无碍了,加之旧有的功底和天赋的才情,何愁不能撰述创造出光耀千秋的学术艺术?越10年、20年之后,陈振濂重新走出书斋时,于当代书坛再次掀起一股强劲炫目的“陈氏旋风”,也非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对此,我持积极、乐观的看法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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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书法作品,被无良网友标示为“李昕”的书作,对这种“抹黑”李昕的行为,需要谴责。

但是,假如现在递给李昕一支毛笔,请其即时挥毫,身为中国书协副主席的李昕,其毛笔书写水平,未必就会比这件作品为好。

我固未能“有幸”亲往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的现场,但从各“官方”新闻报道链接中所附的图片观察,可知当下的书法专业会议,大略已去书法艺术大远,乃与“官场应酬”差可重叠。凡与会者均以书协内部的“官位”排列座次,等级森严,不能逾越。让我特别无法理解的是,中国书协新任分党组书记李昕,本是一个对书法一窍不通的书法“白丁”,况且又有赵长青的殷鉴在前,他何苦还要在本次“换届”大会中,把自己摆进中国书协副主席的名单之内?以书法“白丁”之身,能跻身书法专家的行列,无异于是在用可信的“官方”信息对外宣示,当代书法家的身份和称号,正在去神圣性、去严肃性,走向严重“贬值”,说得直白一点儿,李昕正是今之“假书法家”的最大代表人物,没有之一。依照逻辑和常识研判,当代书坛的吃瓜群众们对李昕出任中国书协副主席多会有以下质疑,我尝试代为回答如下:

“李昕是书法家吗”?

答:“不是。”

“李昕不是书法家,为什么又能当选中国书协的副主席”?

答:“工作需要。”

“此既是中国书协机关工作的需要,李昕’副主席’的职务后面是否应加一个括号,注明:(中国书协行政副主席)的字样,以示与书法专家的身份区别,避免对社会公众造成误导?

答:“应该加,但李昕书记及中国书协未必能同意加此’小注’ ”。

在我的理解,中国书协分党组书记的职务,首先应是中国书协的唯一“法人代表”,故“书记”又是中国书协机关内部权力最高的行政长官,负责中国书协日常工作中一切“人财物”的掌管、支配、运用,即民间俗称的“一支笔”。“书记”除却承担日常行政管理工作的职责之外,其工作重心是体现在从“政治”层面上,即:为当代书法创作的大方向进行“把关”和监督,如:当代书法创作的大趋势,是不是按照国家制定的“双百”方针指引,大踏步向前健康发展?广大书法家在中国书协分党组的领导下,在平素的书法工作实践中,是不是能深刻理解并践行党的“二为”政策,做到“重义轻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视作体现书法家社会责任的主流价值观?凡此种种,中国书协分党组书记的职责所在,无非要执行、落实从大方向的“政治”层面,将国家主导的各项文艺方针、路线、政策,完整、明确、深入地贯彻到当下的书法界中来,最后实现出精品、出人才的终极目标。李昕书记的书法造诣能达到书法家的专业水准,同时出任书协副主席无可厚非;李昕书记不通书法,而确实又出于中国书协机关内部组织构架的工作需要,非担任书协副主席一职不可,无疑要向社会坦陈公示此为“中国书协行政副主席”,有了这个公开说明,社会公众自然不会再视书法“白丁”李昕为“国家级”的书法大家了,如此以来,对维护书法一艺的学术尊严好,对重塑中国书协诚信、严肃的专业形象更好。出于顶级工科名校,拥有高智商、高学历的李昕书记,何不做出这一明智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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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士澍出任中国书协主席的五年间,整个书坛配合他一起,上演了一部“指鹿为马”的滑稽荒唐大戏。

“书法家”这个名号,虽然在新世纪以降的20年间几经淘漉贬值,贱卖的厉害,但在我的心中依旧是一个严肃而神圣的称谓。中国书协“换届”大会的内容,其实主要包括了两个块面,一是“主席团”,二是“理事会”,这两个集体人选的学术水平、专业品质如何,势必关系着中国书协的“生命”———权威性和公信力的强弱大小,当中国书协内部这两个核心集体的人选见出“随意化”、“儿戏化”、“反智化”的倾向,中国书协的前路会走向何方?我们已然不难想象。如果说,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以孙晓云当选为中国书协主席是众望所归,较少争议,那么对副主席的人选则是众口一词的骂声一片;而经由“官方”媒体公布出的新一届理事会名单,更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矣。我不得不说,今天的中国书协之所以从昨天的辉煌渐次每况愈下,“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赵长青、苏士澍之流有意、无意的“破坏”是一个不容回避的重要原因,而为我们所忽略的另一个原因又表现在,中国书协这个“大家庭”中的每一员,同样负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据我在现实生活中考量,相比于中国作协、美协、音协、剧协等老牌文艺家协会的会员,中国书协会员的平均文化素养指数最低,于此尤其反映在中国书协会员的“臣民”意识最强,不客气地说,像苏士澍者种无知无耻的货色,若以协会“主席”的身份,出现在其它老牌文艺家协会中时,早就被各协会的全体会员“万炮齐轰”轰得无影无踪,黯然请辞了。然而,苏士澍长中国书协五年之久,非但没有被自家的会员轰下台去,反在相当数量的会员中间颇得“人望”,这只能说中国书协会员的大多数,“奴性”、“愚昧”、“媚骨”之深重,足引人发指,不可救药矣!而今的中国书协会员在整体素质上不唯是去“知识分子化”,甚而是去现代文明社会的“gong民化”,中国书协会员因为普遍缺乏“gong民”意识,故而在协会这个“大家庭”中全无“主人翁”的主体感觉,当身为协会的一分子没有了“主~权在民”的“gong民”意识,就活该降格为“奴才”,就活该被无知无耻如苏士澍之流所“代表”、所“领导”了。所以,当中国书协被世人蔑称为中国“书邪”时,我们每个会员务必都要反躬自省,我们何尝不也是蔚成那一份“邪恶”的“帮凶”之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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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国书协新晋副主席张胜伟的隶书作品,此作的浅陋幼稚,根本不值一哂。

我所担心的是,中国书协副主席日后会不会成为一句骂人的话,“你才是中国书协副主席,你全家都是中国书协副主席”。

写一笔如此不堪臭字的人,都能当选为中国书协副主席,保不准在不久的将来,“中国书协副主席”会成为一句最新的“国骂”。

由传统文化“文盲”与“半文盲”为其主体构成的中国书协会员们,暂且不要忙着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守护传统文化、弘扬传统文化了,还是先把什么是现代文明社会中“gong民”一词的概念学好,再说其它也不迟。我觉得,只有当中国书协全体会员中的大多数,普遍、自觉拥有了“gong民”意识,独立的个人意识方能在自己的思维中慢慢觉醒。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先哲梁启超先生曾说:“奴隶无权利,而国民有权利;奴隶无责任,而国民有责任……”。以梁老先生所训为是,“gong民化”的中国书协会员显然要明白自己身为“会员”,在这个集体中的权利和义务各是什么?我作为一位加入中国书协20年以上的“老会员”,我能知道的是,我仅有缴纳会费的义务,舍此则没有任何权利。大家无不心知肚明,中国书协的主席人选由上级领导决定,此一项暂且放下不论。我认为:

1.中国书协的各副主席

2.包括中国书协理事会中近200位理事

3.以及中国书协各专业委员会委员

4.并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的全体与会代表 都是以怎样的选拔程序和考评方式产生出来的?在下自觉,中国书协全体会员对此都应有不可剥夺的“知情权”,假设全体会员连这一基本的“知情”权利都付之阙如,中国书协全体会员又何谈在中国书协的引领下,对当代书法事业行使“参与权”、“监督权”……,中国书协近两万名会员岂非变成了为中国书协内部所谓“上层”们,随意“被代表”而肆意摆弄的“玩偶”、“道具”乎?至此,中国书法家协会易名为“中国书法玩偶者协会”似更为贴切准确。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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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伟就是一个“展览体”的书写“技工”,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之外,又非一个敬业的书写“技工”。比如在他的这件作品中,“蹬道”应作“磴道”,“袖州”应作“神州”,“奔走”应作“奔凑”,“宫观”应作“宫馆”。

以前的中国书协主席是“错字大王”,现在的中国书协副主席很可能后来居上啊!谓予不信,可拭目以待。

中国书协如果无法以“官方”的形式,公开正面回答我上述的提问,还全体会员一个基本的权利公道,答案就不言自明了———中国书协系统内所有“权利”的享有者,与其人的学识、艺术、德行、民意等合理因素均毫无关系,唯同非合理因素的“关系”有关系。诚可谓“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这样的“协会”还不是“怪胎”一个吗?这究竟是在研究学术、艺术,以书法艺术“为人民服务”?还是在赤裸裸地“明示”,在中国书协体系内“关系过硬”才是享受权利的至尊“王道”?以拙眼看,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最不可思议,也是最大的败笔是区区张胜伟,如何能从一个基层普通“作者”一飞冲天而当选为中国书协副主席。据中国书协副主席“候选人”名单公布的张胜伟个人信息知,他仅仅是一个陕西省书协的副主席,而陕西省书协的副主席之多多一度“成灾”,在当代书坛臭名昭著,凡书坛中人,尽人皆知陕西书协之臭不可闻,不知此张胜伟是否曾经是那“多多”中的一员?中国书协副主席人选是以什么程序、方式产生的,也许永远都是中国书协内部的核心“机密”,我们不得而知,但中国书协再怎么敢于“乱来”,也不至于“乱来”到这种荒腔走板的无序“境界”,一个连中国书协理事资历都不具备的人,最多可称是一个全国书法展获奖“专业户”的“展览体”书写技工(注:这种全国书法展获奖“专业户”,自赵长青把中国书协改办为“中国书法展览公司”后,于全国各地俯拾皆是,数不胜数,张胜伟并不备有代表性),一举被擢升为中国书协副主席,即令我辈真的是“傻子”,用脚后跟也能想明白其中蕴涵的“玄机”。与张胜伟的“黑马”脱缰向“对应”的是,浙江、河南两个书法大省中,原本最有实力、资历、声望进入中国书协副主席序列人选的书法家,如浙江的赵雁君,河南的吴行或许雄志,这三位名家是享誉书坛30年以上的“老法师”,却在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的“竞争”中,落败于一个“朝学执笔,暮已自夸”的黄口小儿,以“拼关系”为先的“逆淘汰”选人机制危害之深之重,由此可见一斑。若将张胜伟和赵雁君、吴行、许雄志三者的学术成就放在一起较量,凡有一般书法专业判断力的人皆可一目了然,张与此三人不要说较量了,而是根本没有可比性!网络达人湖州老费先生尝对本次中国书协“换届”大会这样评点道,“个人感觉,这次书协换届应该大有进步,这进步的标志是当今书法真正写得好的一批人,都离书协而远去,留下来的副主席和理事,鲜有入流的”。(转引自湖州老费微信朋友圈)老费此评,的称一语中的,有老费妙语立此,赵雁君、吴行、许雄志三位“失败者”,足可引此“失败”当作平生的一份荣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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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李淑一风闻丈夫柳直荀牺牲后,结想成梦,和泪填了一首《菩萨蛮•惊梦》词:

兰闺索寞翻身早,夜来触动愁多少。底事太难堪,惊侬晓梦残。

征人何处觅?六载无消息。醒忆别伊时,满衫清泪滋。

从李淑一所填的这首词看,她的旧学功底匪浅,不要说不学无术的苏士澍之流望尘莫及了,即便方今著名高校的大多数书画博导们,也都没有她的这个旧学水平。

但就是一个有如此旧学水平的人,并且是由“老人家”亲荐拟加入北京文史馆,却能为文史馆方所拒,这在今天看来,几乎不可思议。今昔世情相较,怎么能不令人感慨万端啊!

我不敢断言新一届中国书协主席团、理事会人选的构成全系以“拼关系”得之,但我想也没有谁敢站出来公开说,这其中完全就不存在“拼关系”而得之的现象。“拼关系”者,即以上级领导向下级管事儿者打招呼、推荐之类,至于被推荐的人在才学、资历、德行等方面够不够格,已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下级对上级要小心伺候上,有时下级明知上级推荐的人哪一方面都不够格,然慑于权势的压力,也只有唯唯诺诺,照单全收。昔年陈传席先生曾作《上级打招呼怎么办?》一文,专述“老人家”推荐李淑一为北京文史馆馆员被拒一事。“老人家”曾致其秘书田~家英一函,通读此函,可窥这件往事的经过,“老人家”函曰:

“李淑一女士,长沙柳直荀同志(烈士)的未亡人,教书为业,年长课繁,难乎为继。有人求我将她荐到北京文史馆为馆员。文史馆资格颇严,我荐了几人,没有录取,未便再荐。拟以我的稿费若干为助,解决这个问题。”(转引自陈传席著《蛙怒集》,2015年华艺出版社版)

“老人家”的这封信写于1954年3月2日,可见那个时代学术自有标准,而各级官员,上到国家元首,下到北京文史馆的主事者,又都是按照规矩、章程办事。“老人家”以一国之尊向非要害单位的北京文史馆,为老朋友的遗孀推荐一份闲差,数荐不纳,遭到拒绝,但“老人家”没有因此恼怒,更没有认为北京文史馆的主事者是对其大不敬,而是归结为“文史馆资格颇严”、“未便再荐”、并用“我的稿费若干为助”的方式,帮助李淑一度过暂时的生活难关。“老人家”的这封信,确乎是一面镜子,它昭示出世间一切事,务以原则为第一,公正为第一,设若吾国上下都能持守这种正派正直的风气,则国家之大幸,民族之大幸哉!

前几天,中国书协退休的一位老人家同我说:“上一届书协主席团的主席人选虽然够烂,但在副主席名单中,还能掐算出本届的书协主席是陈振濂或孙晓云,可是看看这一届副主席名单中的几个人,绞尽脑汁也’掐’不出下一届的书协主席会花落谁家了。”这位老者的话,别有深意存焉,值得我辈细细品咂。中国书协的前路何在?的确生死未卜,吉凶难料。西人海涅有名句曰:“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值此立春吉日,我衷心祝愿中国书协在未来的岁月中,能除尽“跳蚤”,多收“神龙”,由衰转盛,早日走向“中兴”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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