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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美协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作品涉嫌抄袭

https://www.huajia.cc  2018.09.16 12:50  来源:画刊今日中国美术 发表评论(0)

艺术圈里被抄袭、被版权盗用,甚至被复制、造假已经是老生常谈的话题,抄袭者从初出茅庐的青年新秀到声名赫赫的行业巨星,在一片声讨声过后,逐渐悄无声息,这一乱象和艺术品市场的商业化应该是成正比的,面对这个乱象有的艺术家痛苦不已,有的则把这戏称——外门弟子,不得不说能一丝不苟的“复制”另外一个人作品,那一定是“真爱”,不管名字是署对了还是署错了,这份认同感就堪比俞伯牙与钟子期,只是少了一点心心相惜的感动,多了一丝欺诈味道。

这可如何是好……

近日,又一则艺术家抄袭事件席卷艺术圈,艺术家余春明遭万能的朋友圈爆料,你的作品获奖了,只是领奖的不是你。许多业内大佬给予复制作品非常高的认可,余春明作为幕后创作者,其心境只有自己知道吧。

师界x,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书画研究》主编,北京汉方美术馆执行馆长,河南中原文化艺术学院美术系教授,2016北京大学访问学者,中国工艺美术学会理事,河南省中国画学会理事。北京宋唐画院常务副院长,崆峒山水书画院院长。河南大学美术系毕业,曾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山水精神”专题班、中国国家画院范扬工作室等。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美术展览并获奖,入选第十一届、第十二届全国美展,多幅作品及学术论文发表于国内各类美术刊物,并被国内外多家艺术机构收藏。

这谦和有加的老师就是师界x,从展览履历上可以看到,她是从2007年开始艺术家生涯的,也是这一年创作了《古镇新晖》系列作品,自此开始抄袭余春明作品,可能一开始还有一点走心,也尝试着自己变变构图,尝试了一些其它表现手法,可能最终发现如何布置还是不如拿来的好,自此开始了大批量的直接复制,不同的是油画变成了国画,水彩变成了国画,2007年,余春明那个时候大部分时间还在美国,国内的资料应该还不是特别多,不得不说这位美女画家很有心,也很有眼光,重要的是艺术家不在国内,少有被发现。

四处拜师学艺,最终是什么使她沦落到了抄袭的地步,可能是利益也可能是真爱,这个事件只是众多抄袭事件的一瞥,最终如何解决还要看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可怜的只是那些收藏者,收藏的作品瞬间就变成了印刷品,虽然是人肉印刷机,那价值又和在呢,盗版就是盗版,只要看到真东西就LOW态百出了。

余春明1990年水彩作品

二十年后重放异彩的作品

余春明vs师界x

余春明vs师界x

余春明vs师界x

余春明vs师界x

余春明vs师界x

师界x官网

有一半的作品来自抄袭,

且……

很多获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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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余春明……

一条路不能回头,

就是一生要走许多路,

有成长之路。

很多事情不能自己掌控,

即使再孤单再寂寞,

仍要继续走下去,

不许停也不能回头。

余春明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南昌,1977年恢复高考后,他考入现在的中国美院,学习陶瓷专业,毕业任教南昌大学建筑专业,从事桃李满天下的教育工作,自此也开始了他对中国民居文化的研究。

(现场写生稿)

(完成稿)

自1982年开始,他历时十年,穷尽积蓄投入对民居的调研当中,奔走在全国各地之间,用上万张胶片,三千多幅水彩写生,多篇论文报道记录了他十年的足迹和成果,使他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1996年余春明受邀到美国中国传统居住文化的访问学者,学术交流的同时,他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民居油画题材的创作,从技法到风格,他反复实践,终于找到了属于他个人的绘画语言,逐渐走上艺术创作这条路,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油画艺术家。他最喜欢的艺术家是伦勃朗,他借用伦勃朗光来讲述中国家长制的“家文化”。圣经里有一句话是他常挂在嘴边的:“向着标杆一直跑”。这就是他的座右铭。

时光穿梭,时间带走了他的青春年少,带来了一脸沧桑,不变的就是依旧走访在各地写生创作的步伐。他属于他的时代,他肩负着他的使命……

我的路,我的画

我的人生分为三个阶段,十七岁开始学画,一直到一九九六年出国是在中国发展的一个阶段。这个阶段最重要的转折点是一九七八年考上浙江美院(现在的中国美院)。一九九七年到二零一零年,远走异国他乡在美国发展,经历人生不同的历练和不同的生活。第三个阶段是从二零一零年至今,回到中国,让我的画更接地气,使已经年过半百的人生历经沧桑以后更懂得什么是中国文化的精髓。

我的画也有自己的面貌和自己的独特的形式。它映照着我的人生历程,也反映了我生活的喜怒哀乐,同时也展现了我对人生和中国文化的一种理解和诠释。远在美国靠绘画而生存,我必须严守自己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否则就和美国画家没什么两样,没有自己的个性。美国国家图书馆东亚馆馆长邵东方博士说:“余春明的作品难能可贵的是在这纷乱的商业社会中坚守自己的中国文化的精髓……”在我的画面上,处处可见中国传统绘画中气韵生动的空间分隔和线条以及墨韵等等,也有一些来自中国漆画的技巧。然而到了西方以后,为了更好地融入西方文化,增加绘画中的普世价值,我在我的画面上融进了伦勃朗光源,并运用古典绘画中的透明色渲染手法,使画面具有国际性语言。美国北加州圣达克拉拉市美术馆馆长普雷斯顿·梅特卡夫说我的画是跨越东西方艺术的桥梁。斯坦福大学艺术空间画廊主持人葛士婕说:“我在这里做了二十多年的画展,每个月都要做三到六位艺术家的展览,全世界的画家我看到很多,还没有一种风格像余先生这样的绘画形式,十分独特,给人很深的印象。”(见北美《世界日报》日期)

一九七一年的一天,我在高中的一篇文章被登上了当时的报纸。当我非常高兴的拿到报纸回家时,年长我五岁的哥哥对我说:“你以后到底是干什么,你要想一想。”他说写文章很危险,随时会犯错误,他觉得还是画画好,到处可以去画宣传牌和毛主席画像,吃的也好。在那个年代,这种待遇是很诱惑人的,然后我就一头扎进了绘画中。停课闹革命时,天天在家烧饭,因为画画,没烧过几顿好饭。复课闹革命时,因为画画,除了语文比较好,其他都不行。为了找老师,一步一步地从厂工会的宣传干事到省里面画的最好的画家,这使我想起小提琴大师梅纽因求学的经历也是这样,从他们州的提琴大师一直到世界提琴大师。人生的求学过程莫过于如此。后来,我做了三年的板车搬运工,每天早上三点起来,跑步到市内拉着板车运货,十二点左右就可以下班,然后回到家又是画画。非常庆幸,一九七八年考上了浙江美院。

在学校期间,我们一方面如饥似渴的吸收二十世纪西方美术的思潮和各种养分,另一方面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每天至少画一张杭州西湖的水彩写生,让自己的绘画色彩过印象派这一关。西湖边的清晨或黄昏瞬息万变的色彩,是我感受到印象派捕捉外光的重要。四年的大学生活彻底地改变了我们对艺术的认识,世界美术史和理论大师的著作也把我们的认知提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毕业以后,一门心思想要创造自己的艺术语言,然而画家的艺术语言是和他的生命历程是连在一起的,闭门造车是无法得到的。

一九八三年夏天,我来到了皖南山区。当时的黄山脚下从汤口小镇到黟县的西递、宏村,那种古朴的环境对我产生了强烈的震撼。我时常在铺满青石板的古街上徘徊,似乎总也走不够,两边民居的白墙和木板似在喃喃细语,好像在诉说着千百年的历史变迁。我也时常静静地坐在屋檐下的石墩上,聆听着心灵与民居的对话。在这以后我用十年的时间走遍了全中国的三十多个典型民居分布点,从云南的瑞丽、西双版纳、丽江到西藏、新疆,从福建的土楼到河南陕西的窑洞、地坑院,我画了数千张民居的写生,并深入地做了中国传统居住建筑结构形态与古代社会的结构形态分析,最后因为这方面的成果而被邀请去美国UCLA大学做访问学者。那时候的绘画形式是两种形态,一种是写实的水彩,一种是有点奇倔而神秘的油画、漆画。一九八五年,漆画被中国美术馆收藏,由于要表现民居的古朴、厚实,我用了一些特殊技法,使得水彩画较为厚重而有油画感觉。我于一九九零年开始在国内、港台等地举办个人画展。

去到美国以后,完全靠卖画过日子是极为艰辛的,然而我也是为了使自己的绘画作品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留在美国的,所以认准了就毫不犹豫地走下去。已经四十多岁的我不愿意学英文,也不愿意去打工,这时星云大师为我画了一张“饼”,要我画二十世纪全世界八大宗教的领袖人物。于是,对宗教毫无认识的我开始接触这些人物。在没有一分钱收入的情况下,靠妻子打工维持,得到了世界各地近一百多位宗教人物的支持。从梵蒂冈到伯克利大学的宗教研究所,从中国佛教协会到美国万佛城,人们都热情地提供给我这些领袖的资料。我用了五年时间画完了这批画,其中经历了明天没有一分钱生活,今天依然要以非常宁静的心态来刻画这些宗教人物的时光。虽然这块“大饼”我没吃到,但是我最终通过这批绘画磨练了自己的心智,练就了无论外部环境如何,都能保持一颗宁静的心态,而且通过这批作品让我熟悉了刻画人物,并且对人的精神与灵魂有了新的认识。

在美国与各种艺术界的人士往来,大家讨论人生讨论艺术,度过了许多的难忘之夜。我的画也悄悄地在起着变化。我认为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是“家文化”,中国人对人和人文主义没有什么太深刻的认识,有的是天人合一的人生观。中国的人物画也没有特殊的人物绘画技巧,更没有谁做过刻画人物精神灵魂的努力。我通过自己画面上满天满地的房子来表现中国人希望家族繁衍、亲人聚居的一种世袭观念,通过房屋中的灯光来表现人世间的温馨和关爱,通过画面中心的光源来表现“家文化”以家长为中心的一种形态等等。

开始我还想向西方人解释中国文化的特质结构,后来发现他们站在西方的立场,有着他们独特的认识。一张作品一旦完成,如同一个小孩出生,它将有自己的道路和经历,每当美国的收藏家请我到他家中,看着他把我的作品挂在墙面上并且在他们邀请来的一些朋友中介绍他对作品的看法时,我心里面有时会暗暗地想:“中国文化总有一天会像西方文化进入中国一样地在西方普及。”

随着作品在西方市场销售,越来越被一种商业模式所束缚,我个人也开始追求一种更加东方化的形式语言。然而这时候儿子已经工作,完成家庭任务的我们夫妻二人,也越来越希望回国能够完成自己人生中对父母的尽孝的责任,也正是这样,对家乡和中国文化的眷恋越来越浓,画面上也越来越多中国绘画形式的表象,如何真正地体会东方文化的精髓,如何才能更好地在自己的画面中融入东方的艺术形式,我想还必须要回到中国来,用我们在美国朋友的话说,就是回国接地气。因此我们回来了,回来完成人生的一段功课,对父母尽孝道,同时也回来让自己的作品更好地对接东方文化的地气。因此在回国的这几年中,我画了一些传统中国山水和泼墨趣味的油画,同时也感觉到东西方绘画形式对环境的依赖,如同我们走在日本街上,看着日本的自然环境,会想到日本画正是这种环境的产物。由于中国尚处在变革之中,也由于中国的特殊历史,因此中国现在的环境已无法反映中国文化和中国艺术的形态。中国目前的艺术环境特别的浮躁,人们似乎总是期望着赚快钱,而对文化的深层机制以及内涵都漠不关心。我似乎也怀疑这种地气应不应该全部都接,如何去接地气,依然是一个课题。但是我认为在中国大地上,依然存在着一种唯有中国才有的特质,在我往后的日子里,在我的作品中必将反映出这样一种特质,并将这种特质以普世的面貌去展现,并同时使我自己的个人绘画形式更加走向纯粹。

在一九九零年我的第一本画册后记中,一开始我写到:“在我的生活中,旅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走出家门,那纯朴的自然时常抚慰我疲惫的心灵,尘埃拂去,不仅纯化了我的内心,而且时常给我带来些新的感受,新的发现。”人的一生就是一场旅行,人只要活着,都在途中,我时时感到自己有一种漂泊感,人在旅途中,何处才是家?

我总是不间断的深入山乡古村落中去写生,一方面从生活中汲取创作资源,另一方面为后人留下中国传统社会的历史风貌,另一方面我也不停的深入到内心生命的深处,去探寻自我灵魂及生命的本源,这就是我作品中有写实和非写实两大类型的来源。 

石头寨的清晨 80x100cm 2001年 布面油画 

太平桥 100x80cm 2002年 布面油画

家乡的回忆 100x80cm 2003年 布面油画

梯云桥 100x80cm 2010年 布面油画 

竹外又一轩 122x90cm 2014年 布面油画

余春明 回家 100x80cm 2006年 布面油画 

月夜 122x90cm 2002年 布面油画 

双飞 90x122cm 1998年 布面油画

那年那月 80x80cm 2010年 布面油画

月梅 150x122cm 布面油画 2005年

牧归 100x80cm 2011年 布面油画 

老宅系列之水乡 80x80cm 布面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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