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上海画院的画展,一方面感到笔墨的力量,也感到笔墨掌握的困难。上海是近百年我国画坛的中心,居领袖地位,也是吴昌硕、虚谷、任伯年、黄宾虹等的主要活动区域。吴、黄以后,我当担此重任,开辟新的疆域,使中国画走上新的历程,希上帝助我。(1986)
我之念念不忘中国画的兴衰,事实上就是关心民族文化能否立足于世界。有人说中国没有哲学和音乐——如果绘画再被淹没了,中国人还有何颜立足于世界?(1990)
王敬恒 《唐人诗意》38.5x36cm 1984作
我想把中国画推到很高的地位:让每一位真爱艺术者看见它,都说“这是真正的艺术”——它充分体现着现代人, 且毫不逊色于梵高毕加索等西方大师的作品。至于能否完成我愿,中国画这种特殊形式能否表现出我想要表现的,还是个问号。但是不管怎样,我都按自己的理想在奋斗着,生命不息奋斗不至,成败与否我无所谓。(1990)
我开始注意线的曲折起伏,最近我在学运指 。我要把书法的笔法如“折钗股”“印印泥”“屋漏痕”等全部融入绘画,还要表现现代人的新思想。我要使国画前进一步,做到西画能表现的,国画亦能表现,当然前提是必须保持国画的特点。(90年代)
中国绘画进一步发展,须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即用传统方式能否创作出现代意识的作品?——我是站在这个立场,来进行探索和创作的。
我苦闷彷徨:自己的画究竟能有多大贡献,能否对中国绘画有所推动。
此生别无它求,只一心一意画好国画,使中华民族文化继续传扬下去。(1992)
王敬恒《海棠花》135X68cm 1991作 中国美术馆藏
文学家有一个责任:创造出新的语汇,以丰富人类的语言。画家亦如此。古人创造了多种多样的树法、山石法、构图法。光学了这些语言还不够,还须创造出前人没有过的绘画语言。比如树,我想画出我个人的树,成不成功是另一回事,反正我是想对中国画的发展有所推动。(1994)